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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寿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无非保持人们的肉体或意识,而这种意识只须是“我”的存在。谁也不能完全解释“自我”的感知是如何形成的,人们只能知道“我”的存在。人们的肉体损伤在未损及自我意识的能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是存在的,我怀疑人们能否互相的继承,即“自我”意识发生转移。

  悲剧心理学的“心理距离”说——“距离”,本意指时间与空间上的差距,在审美态度中,用的是它的喻义。在审美的过程中,与现实的实际功利区别开来。对于艺术来说,一定的艺术形式的表现与现实有着一定的距离,丧失距离与过度的距离则又不利于审美或者艺术的表现效果。
  悲剧的审美,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必要条件。没有适当的距离,而仅以现实中的功利失败观念,象对待现实中的悲剧一样,产生的情感只能是一般的怜悯和恐惧,悲剧的效果就没有达到,或者说没有得到悲剧审美的特殊的怜悯与恐惧的情绪表现。
  现实中的悲剧,没有“距离化”,没有通过艺术的媒介过滤,缺少悲剧中理想的人物和形式的美,以实际生少中所见到的苦难为类比讨论悲剧,是不正确的。

  悲剧的快感来源——
  (1)恶意说:认为悲剧的快感来源于我们从远古的祖先那里继承过来的对于流血和给别人痛苦这种野蛮人的渴望,法国学者法格曾写到:你们试图在别人的不幸中寻找一种快乐,而看到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时,你们也找到了这种快乐。你们是残忍的,泰纳(?)会对你们说,你们身上还有些野蛮的大猩猩的痕迹,你们知道,这就是说,人是稍稍有些变化的“野蛮的大猩猩”的后代,淫猥的大猩猩爱看的是喜剧,而野蛮的大猩猩爱看的是悲剧。
  安全感和优越感是以人性中的恶意为基础的,当人们欣赏、观看悲剧时,看到我们的同类遭受苦难而为自己的环境安全与优越而快乐,这不是恶意是什么?
  (2)痛感中的快感——忧郁的解剖
  我还活着,可是我还能活多久?我将不知在何时何地死去。我走向我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去,但是使我惊奇的是,纵然如此,我还是很快活。
  谈到拜伦时,海涅写到:“他们因为他很忧郁而怜悯他,难道上帝不也很忧郁吗?忧郁正是上帝的快乐。”


  那是给痛苦以抚慰的同情,
  把健康与宁静轻轻唤醒,
  多么悦耳!
  忧郁之神啊,你的音乐多么甜蜜。


  法国浪漫主义诗人拉马丁常常喜欢大自然阴沉的样子,因为这种样子才与他心中的忧伤和谐一致。
  “再见吧,最后的美好日子,大自然的悲凉,才与忧伤的心情相称,使我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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